这些气象老物件,带你穿越70年时光献礼国
这是一篇较长篇幅的推送
却依旧写不尽70年气象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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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天气预报图是预报员手绘出来的;如今,MICAPS系统的应用早已实现轻点鼠标预报图就能够自动生成。
曾经,气象资料的收集是人工手抄各地气象摩尔斯电码来完成;如今,新一代气象通信系统可以做到在进行观测的同时将观测数据实时传送。
曾经,气象观测还要人工获取数据;如今,观测员已向人工观测做了告别。
时光如梭,气象事业发展迅速。几十年间,岁月更迭,总有些东西,承载着记忆,替我们守住了时光留下的那些故事,每当看到它们,就像打开了一道阀门,过往的日子便倾泻而出……
今天,小编找到了一些承载着那些年气象工作者记忆的“老物件”,邀请你来听听它们守住的故事。
这些老物件,讲着观测员的故事
光学测风经纬仪,又称气球测风经纬仪或高空气象经纬仪,用来跟踪测风气球或探空气球角坐标,以计算高空风的一种光学仪器。
在上世纪60-70年代,测风经纬仪可是高空风观测的主力军。
观测员们对它可是呵护有加,每次维护、标定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经纬仪,当年它可是观测员们眼里的宝贝。
经纬仪测风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不管是烈日炎炎还是寒风刺骨,只要观测时间一到,观测员们就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想着如何获取更多的有效观测数据。
夏日蚊虫的叮咬,浑然不觉;冬季观测,虽然穿着棉鞋,带着厚厚的手套,观测时间一长,还是冻得手脚僵硬,手冻僵了,就搓一搓、呵呵气,脚冻僵了,就使劲跺跺脚。
每天两次观测,雷打不动。没有一个人抱怨、叫苦。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获取的数据是参与全球交换的,观测员的荣誉感和责任心是最好的鞭策和激励。
有时候,有些年轻的观测员们也会突发奇想。
比如,在中秋节的夜班观测结束后,他们会把经纬仪对向明亮皎洁的中秋之月,为从经纬仪镜头里看到的月球的环形山啧啧称奇,浑然忘了这是一个应该和家人一起团聚的节日。
(艾比拜·穆合买提邓志刚)
玻璃液体温度表
提起百叶箱里的玻璃液体温度表,可能现在很多新的气象观测员已经感觉到陌生,但对我来说,它们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见证着我的青春。
这是一种以液柱位置的变化来测定温度的气象仪器,装在玻璃容器中的测温液体随温度改变而引起体积的变化,由此得出气象数据。
它们曾在百叶箱里静静竖立一个世纪之久,历经百年风云变幻,为人类探测大气温度,预测天气、气候提供了基本载体。
记得刚参加工作那会,我每天必做的事就是打开百叶箱,查看当天的气温。
在人工观测年代的吉首国家基准气候站里,从上午8点开始,每隔3小时都要记录一次气温数据,一天8次,风雨无阻。
那段日子,只要我出现在观测场上,打开百叶箱的门,总有它们不离不弃。
时光如梭,到了年,玻璃液体温度表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走进了历史博物馆,属于它的时代已悄然谢幕。
取而代之的是高精度温度传感器,24小时连续探测大气温度,自动上传气温观测数据,准确、及时、大量的气象观测数据为数值天气预报提供了坚实基础,精准的天气预报支撑起我们的幸福生活。
壮丽70年,奋进新时代。我们在气象事业上前仆后继,一代一代奉献自己的青春。如今,地面气象观测现代化加速推进,自动化智能化观测时代已到来。
而像这样的老物件,也随着时间的潮流,永远留存在我们的青春和记忆里。
(老业务员王本质口述,邬巧琛整理)
在辽宁省铁岭市西丰县气象局,装备储存库内摆放着许多曾经使用过的湿度计、气压计、风向风速自记仪等观测仪器。
观测员金树志看见这些“老朋友”感慨非凡。
曾经的气象观测站条件艰苦,相比于现在的全自动化观测,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气象还需要靠人工自记观测才能完成。
既要观测记录还要进行气象预报,因人手紧张,工作非常忙碌,只要不值班,还常常下乡去调研,搜集农户对近期天气变化的看法及对天气预报的建议。
“工作量非常大,但大家精神面貌非常好,观测和预报工作都做得有声有色。”
这些仪器的自记纸每天都要定时更换,所以各种天气状况下都有他们忙碌的身影。
在夏季40℃高温下依然要露天观测,头顶烈日、汗水直流,5分钟不到,衣服就湿透,还要忍受蚊虫的叮咬。
“高温天气与恶劣天气相比,工作已经算轻松的了。”金树志说。
“遇上下雨、打雷,别人是往家跑,我们则是往外跑。”
(秦路)
笔
记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会珍藏一些未曾老去的记忆,也许是对一些人,也许是对一些物,就如这本陈旧的电码本,它曾陪我从青春走进暮年,现虽已是光阴过客,但我却不忍舍弃。
上世纪90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前辈们把电码本给了我。自此,我便在它的陪同下,开始了一个气象观测员的职业生涯。
当时,台站条件不好,简陋的办公楼,斑驳的桌椅,桌面玻璃板下铺满了各类观测常用资料,气象测报工作全靠人工完成,台站人员少,观测任务重。
我工作的天津气象站是国家基本站,承担着国家气象信息交换任务,观测项目包含云、能见度、天气现象、气压、气温、湿度、风等二十多个。
那时,每次取完数据,还必须经过器差订正,海压查算等处理,才能进行天气报告的编制,而且正点后三分钟内必须发出报告。
既要准又要快,这就要求观测员必须熟练业务规范,而编报是每一名观测员必须掌握的技能之一,为了将代码熟记于心,在平时我翻阅最多的就是这本电码本。
随着时代的进步,年后,随着自动气象观测系统推广使用,自动观测逐渐取代了人工观测。现在,编报工作已经可以由计算机自动完成,并实现了数据分钟采集、报文实时上传。
静观这本泛黄的电码本,它那磨起了毛的封面,反复折了角的书页,不同色笔勾圈的记号,被岁月冲淡的墨迹,不正是这几十年来气象观测员辛勤的耕耘,追求梦想的真实写照吗?
(何士平)
这些老物件,讲着预报员的故事
这本年的气象预报笔记,记录了当时的手绘天气图以及天气过程预报分析内容,也打开了我回忆的闸门。
我于年入职天津市气象科学研究所。年春季,调到预报室跟随孙淑珍、杜兆达等老预报员学习预报工作。
那时的天气实况图是每日08时、20时的百帕、百帕、百帕的高空图和每日的02时、08时、14时、20时的地面图。
这些图都是先由报文科人员接收报文,再由填图科人员手工填在专业气象纸张上,然后由预报人员画出高空图等高线、温度线、槽线,地面图的高低压系统、锋面、雨区、正负变高、变温中心等,这一系列的工作完成后,才开始分析制作预报。
老预报员杜兆达分析资料非常认真,常常在小本上记录数据,经常在每月预报得分评比中获奖。孙淑珍老师则有一套绝活,常常到阳台、到户外目测日出与日落,这些是她多年工作积累的经验。
记得当时收报科、填图科、预报科的夜班宿舍在市气象局老院的三楼向东的一个房间内,屋内是上下铺。
夜间深睡时,1到两点时,有观测人员的闹钟准时响起;4点时,预报员的闹钟又响起,此起彼伏的闹铃声,对于刚刚入职的我是极大的挑战。
气象预报工作永远是一项“不完美”的工作,需要保持平常心,胜不骄、败不馁。每年都有失败与成功,每年都需要总结经验以利来年再战。
这本孙淑珍、张志云留给我的红皮32开的《气象日记》,记录了天气过程,描绘了天气系统和环流形势等,对我总结预报经验、提高预报水平具有很重要的意义。
老预报员们强烈的责任心、使命感影响着年轻一代,代代相传。
(马建铭)
天气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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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最新气象资料分析,预计未来七天我市仍受梅雨带南北摆动影响,有2次较明显降水过程,其中12日傍晚到夜里有中到大雨局部暴雨……”
这是舟山市气象台每逢重大天气、节假日都会发布的《天气公报》,大家对此可能已经非常熟悉。
而上图中,这一张张已经泛黄的纸张,手写的字迹,是舟山气象历史上第一份天气公报。
舟山群岛恰好处于我国南、北天气系统和海、陆性气候的“十字路口”,天气形势十分复杂,台风、海上大风和海雾等灾害性天气频发。
年,舟山渔民就曾遭遇过震惊全国的“吕泗洋海难”,数千名渔民在吕泗洋渔场捕鱼时突遭10级以上大风袭击,艘渔船卷入大海,人不幸罹难。
因此,时任嵊泗县气象站站长的周岳年和副站长陈松菊决定定期起草编辑“天气公报”,为海岛气象开创了新的服务手段。
“那时我们仅靠日本传真图分析天气形势,遇到的台风路径复杂多变,但我们必须得和风雨抗争,与时间赛跑啊。”
如今,气象现代化正飞速发展,各种精细化的监测预报产品已完全替代了过去人工观测、手工绘图、分析“槽来脊往”的业务。
但这一张张早已泛黄的天气公报中传递的“精益求精、艰苦奋斗”精神仍值得我们年轻气象人铭记和发扬。
(徐颖)
这些老物件,讲着信息传送的故事
上海气象博物馆三楼大厅里的气象传真发片机
在上海气象博物馆三楼大厅里,陈列着一台上世纪80年代使用过的的ZFQ-1型气象传真发片机(以下简称发片机)。
它灰色的外壳,因年代久远,已有几处油漆掉落,一张泛黄的图纸裹在外侧的卷筒上,那是手工绘制的东亚地区地面天气图。
“上世纪80年代初,由于通信手段缺乏,发片机在气象信息传递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曾任上海中心气象台台长的退休老同志姚志展说。
那时,华东区域气象中心和上海海洋气象台主要通过传真发片机对外发布天气形势信息。
“我们安排专人每天绘制东亚地区地面天气图,上海区域气象传真广播台的工作人员将绘制好的天气图夹到发片机的滚筒上,发片机一条条扫描图纸信息,然后发送出去。”
姚志展说,华东地区气象台站和海上船舶等用户在固定的时间通过约定的频率接收天气图信息。此外,海区风力趋势预报等预报信息也通过传真发片机传递给海上船舶等用户。
据介绍,上海区域气象传真广播台于年2月1日成立(亦称二级气象传真广播),当日14时30分启动型和ZFQ-1型气象传真发片机,由专用市话电缆把信号传输到真如发射台,向华东六省一市播发无线气象传真广播。
山东、江西、安徽、江苏、浙江、福建和上海以及°E,20~40°N海洋范围内,均可收到上海气象传真广播。
(谢丽萍徐晨)
广西壮族自治区桂林市气象局的气象传真收片机
“这个东西是CZ-80气象传真收片机,我与这家伙打了十几年交道。”退休老同志罗绍林兴致勃勃地介绍。
这个机器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气象部门做天气预报的主要设备之一,气象部门用于接收传真图,一些地方通过小小的改动还能接收卫星云图。
当时,每个气象局都会配备这样一台机器,接收传真图的时候自行安装圆珠笔和传真纸,电波声响起时,一个一个的小点清晰地出现在传真纸上,无数的小点最后构成一幅完整的天气图。
罗绍林说,由于传真收片机工作时会发出类似于“chichachicha”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就像一部轻松的交谊舞曲,那个年代时兴跳交谊舞,有时候他们还会随着这声音高兴地“舞”上一阵。
“我从上世纪80年代就负责接收传真图和维修传真机,当时气象部门学无线电的人不多,桂林机所辖各县气象部门的气象传真机都是我们通讯科负责维修的。”
提起往事,罗绍林一脸自豪。
据罗绍林回忆,每天预报员会通过收音机收听中央气象台和自治区气象台的指导天气预报,认真做好记录,并根据接收的天气图的分析得出预报结论。
一旦传真机出现故障,会影响天气预报,特别是县气象局的气象有偿服务。此时,就是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
罗绍林说,如果是县气象局的传真机出现故障,不管手头上在做什么事,都会先停下来,第一时间开着车往县里面赶。
当时的公路远没有现在平坦开阔,从桂林市区到县城要花上两三个小时,每次到县里面,大老远就看到县局的同志在气象局大门口张望。
还没等车停稳,县局的同志就小跑着过来开车门,嘴里还一边念叨着:“你们可算来了,收图时间又快到了,快帮我们看看机器是什么故障,可不能再耽误收图了!”
罗绍林和同事一阵捣鼓,过不了多久,预报室里就又能传来了熟悉的“chichachicha”声。
随着电脑的兴起和气象业务的发展,数字传输替代了模拟传输,一份卫星云图几秒就能通过电脑传输到另一端,传真收片机渐渐退出时代舞台,成为秉承一代气象人满满回忆的载体。
(唐莉梅)
提起这个计算机,姚昌渠感觉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
“现在都用电子计算器、电脑,但几十年前,业务数据处理需要公式计算。数据量太大无法手算,怎么办?就会用到这个飞鱼牌的手摇计算机。”
姚昌渠介绍,手摇计算机的原理是通过齿轮运动来完成计算,一般只能做四则运算,平方数、立方数、开平方、开立方。
使用中正摇几圈,反摇几圈,还要用纸笔记录,一般复杂点的公式要摇上十几甚至是几十分钟,常常几个人轮着摇,“因为手腕实在是太酸了。”
“不过当时这个计算机都是挺先进的,当年两弹一星研制时用的就是飞鱼牌手摇计算机。”
望着他那似回忆一位老友的神情,我想这就是时代的意义吧。
(李鑫)
这些老物件,讲着服务保障的故事
战备箱
便携式移动气象站的“前身”
这个绿色箱子叫战备箱,是上世纪90年代突发事件应急保障的重要支撑。虽然了解战备箱作用的人不在少数,但真正使用过它并且目前还在职的人员却并不多,刘述清就是其中一位。
看到眼前这个斑驳的箱子,刘述清的思绪被拉回到他刚来气象局工作的时候。
“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自动化的仪器,都是需要通过人工测量并上传数据,所以误差会比现在大很多。”
说着刘述清拿起便携式风向风速仪说:“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幸福多了,各个观测设备都有传感器能够自动读取和上传数据。”
“我们那会儿要把风向风速仪举过头顶待一分钟才能读出数据,而且只有十六个方位,没有办法保障绝对的精准。”
一天多次的定时观测,是老一辈观测人员天不变的工作。
刘述清说:“夏天我们每次用完这套设备身上都是被蚊子叮的肿包,冬天终于没有蚊子折磨了,但是天太冷,手在室外冻得都没有知觉。”
而最担心的却是设备冻住了影响探测的准确性,探测的间隙就用手把它捂起来。
“当时的条件的确是艰苦的,但是也值得怀念。”
刘述清摸了摸战备箱,“有一天风特别大,中午吃饭的时候接到消息说盘山失火了,于是我们就赶快带着战备箱赶往山脚下,为救火工作提供现场气象观测及预报服务。”
为了更加准确地判断山火的蔓延趋势,刘述清他们几乎没有停下来,人工一遍又一遍地对风向风速等实况信息进行观测,为消防人员提供准确的数据。
“战备箱就像与我并肩战斗的战友,也是我们一代又一代气象人对于气象事业拼搏奋斗的见证。”刘述清说。
(赛一鸣王晓堂)
海上气象服务一言难尽,但这段记忆会永远铭刻在我们心上。
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天津市气象台成立了专业气象科技服务科,主要进行气象服务业务。
之后,升级为天津气象科技专业服务台,人员和服务用户数量也增加很快。服务范围从陆地到港口,再到渤海,再延伸到西北太平洋。
服务内容除陆地常规预报外,还包括海上大风与风浪预报、台风大风与路径预报、周预报等,服务方式除了每天早晚两次传真预报,预报人员要24小时保持电话畅通,在线回答用户提出的预报要求。
我正是在专业气象科技服务如火如荼发展中,于年加入了这支队伍。
记得那时,专业台的预报人员会两人一组到“中海油”的号施工船上开启现场气象预报服务。
最初的出海人员全部为女性人员,一共有6人,后来加入了4人。
当时出海任务非常繁重,同时还要承担局内的值班、守班、电话服务等业务工作,人员紧张时仅有一人出海独挑大梁,局里值班人员只有两人24小时轮换值班。
我从事现场出海服务有十多年,曾经在东北大风中和易笑园“难姐难妹”在海上随船达48小时不吃不喝,抱着脸盆苦胆汁都吐出来了;
与何群英一起跳过船,手拉手爬过半尺冰厚的陡峭船梯;
在风浪中工作和赵敬红一起摔过跤;
和吴振玲的第一次现场服务时间长达近1个半月.....
长达十年的时间,电话铃声一响,立刻整装出发,大风大浪,顶风冒雪,披星戴月。
直到年1月,那是我最后一次出海服务。
(马建铭)
这张照片,讲着建站时的故事……
今年已经95岁高龄的黄种盛,刚刚获得了由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的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章。
老人小心翼翼地将纪念章放入那个自从参加工作就带在身边的小盒子,盒子里面还小心保存着许多珍贵的东西。
其中有一张饱含岁月沉淀的黑白老照片,记录了他同漳州市气象站最初的缘分和由此历经沧桑却依旧割舍不断的气象情结。
这张珍贵的老照片拍摄于年3月8日,照片中蹲在前排左二的就是黄种盛。时光荏苒,照片中的很多人都已故去,老照片仍然被保存的十分完好。
回忆起拍摄这张老照片当时的情景,黄老指着老照片上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动情地说着,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参加工作的奋斗岁月。
黄种盛自从年分配到漳州地区工作,便一直是独自一人开展气象观测。
为了气象发展需要,年,上级决定选址建设新中国成立后漳州市首个气象站,并增配气象观测员开展气象观测。
3月8日那天,龙溪气象站(漳州气象站前身)站长李志裕带着当时29岁的黄种盛和其他几个气象测报业务员,同地方勘测队一起到打锡巷一带进行新站选址。
经过现场考察和测量,终于确定在此处建设新站。
看着眼前这片充满着漳州气象未来希望的空地,大伙的心中十分高兴。站长提议大家一起拍照留念,记录下这个富有历史性意义的时刻。
于是大伙马上上街找了摄像师傅,在新址空地上前排蹲一列,后排站一列,抖擞精神,拍下了这张老照片。
“当时的气象工作条件还比较艰苦,测报都是依靠人工观测,每天的8时、14时、20时都要到室外去观测云高、云的种类、风力大小,无论是刮大风、下大雨,都要坚持准点观测,一次也不能落下。”
看到这张老照片,黄老感触良多,虽然已有95岁高龄,但黄老依旧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负责的测报业务工作内容。
“一遇上打雷便要立刻冲出去,用秒表掐着闪电同雷声的时间间隔,再记录到观测日志上,将观测数据编报后送到邮局去发报。”
如今,漳州气象事业发展迅速,越来越多地服务到与民生密切相关的各个领域,黄老打心里高兴。“希望我们的气象事业发展越来越好,预报准确率越来越高。”
(李晓婷)
故事就讲这么多,是不是意犹未尽
你身边有这样的“老物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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